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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人可以给你，但是有一个问题，我想让你跟我说实话。”

    “爱过。”

    顾明月不等他问，便提前回答。

    俞炎阳听了她的话，心里酸涩得要命。

    但又嗤笑着说：“谁要问你这个问题，你有没有爱过，我能不知道吗？”

    “那你想问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孟航舟进去后，你的仇也报完了。以后打算怎么办？咱们俩的事……你有什么想法？”

    “咱们俩还有什么事，三年前不就结束了？”

    “顾明月。”

    俞炎阳气得提高声音。

    顾明月不再跟他逗闷子，表情正经地回答：“我知道你不喜欢听，但我是认真的。俞炎阳，谢谢你抚养念念。我真的……特别高兴念念还活着，你给了她一个温暖的家。姜黎人不错，也一定会做一个好妈妈，你好好对她。”

    “滚出去，马上给我滚出去。”

    俞炎阳气的胸口起伏，她可真是了解他，专门挑他不爱听的讲。

    顾明月被骂也不生气。

    转身滚出去了。

    很快，她带人把孟航舟带出来，拿上那些材料亲自送他去纪委。

    “我以为，你会亲自弄死我。”

    孟航舟平静的挑衅。

    顾明月冷哼：“弄死你脏了我的手，不划算。”

    “你比以前成熟了，也有顾忌了。”

    孟航舟又说。

    顾明月不说话。

    但是孟航舟沉默了片刻，又低沉着声音问：“乔芝兰死之前……有没有说过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说了。”

    这次顾明月没有继续沉默，回答他的问题。

    “说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孟航舟目光微闪，语气和刚才不一样了，多了几分急切。

    顾明月看向他，冷笑着说：“她说，这辈子最后悔的事，就是认识你。她诅咒你这辈子不会落好下场，下辈子也遭报应。但是生生世世，都不想再看到你一眼。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，她不可能这么说。”

    孟航舟提高声音，语气急促地否定。

    顾明月冷哼：“为什么不可能？你毁了她一辈子，对你的痴恋不过都是精神不正常的表现。临死前终于脑子清醒，当然会说这些话。是你不愿意承认，她根本就不喜欢你，才否定这件事的真实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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